“有些字令我感动,但我读不出声”

if爱德文知道西蒙是西蒙

大电影一个if线,主要是觉得爱德文没认出西蒙就选择带小孩跟他走太不合理了

爱德文、西蒙非cp向,灯抛给他俩取名靠谱组,我觉得这名字不错

完全是液氮圈了,但是如果有朋友有兴趣,欢迎和我唠!!!

——

“我觉得我们可以相信他。”夏安安握紧胸前的项链,她感到不安时便会这样做,“他刚才还救了我。”

 

爱德文皱了皱眉,现下花仙魔法使者和古灵仙族继承人是拉贝尔大陆的唯一希望,他们的安全是重中之重,轻信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他不信任地打量着突然在古灵仙族久不对外人开放的秘境中突然现身的陌生人,仅凭声音他对来人的身份没什么头绪,但他总觉得这人的身形与招式有些眼熟。

 

神秘人转身面向他,极为隐蔽地微微抬了抬手,爱德文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动作,在他的掌心里赫然是一枚金色的徽章。爱德文认得那纹样,勇气国立下重大军功者都会受赠一枚模样类似的勋章,每一枚勋章上都刻有独特的纹路,被勇气国的军官视作荣誉的象征,轻易不会转授他人。而这神秘人手中的徽章上镶嵌着一颗红色宝石,正是勇气国王室特有的标志。

 

约翰老国王神秘失踪之后,勇气国有权握有这样一枚徽章的便只有两位王子。而在勇气国的两位王子之中,拥有军功的仅有一人。

 

“西蒙王子?”他使了个魔法传音过去,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和行迹,但他并不打算破坏西蒙的计划,在得到西蒙允许之前他决定不向两个孩子揭露西蒙的身份。

 

“好久不见了,爱德文。”西蒙收回了徽章,颔首道。

 

爱德文与西蒙之间谈不上太过熟悉,却也算有些交集。西蒙虽然仍称王子,但在约翰老国王失踪后的百余年间已代领了勇气国的君王之责。库库鲁年少顽劣,爱德文替他完成些外交仪礼时总免不了见过西蒙几面,但也仅限点头致意。反倒是他刚刚离开雅加身边回到拉贝尔大陆的那段时日,同这位异域的王子才交谈得多些。

 

彼时为了消除爱德文所修习的黑魔法给拉贝尔大陆造成的影响,需要布设一个由众多花仙合力运行的法阵,仅剩下寥寥无几族人的古灵仙族无力完成,只能求助于他们西方的邻邦。西蒙欣然同意了他们的请求,但爱德文在前去勇气国协助却恰好撞见来巡视的西蒙时,心中还是颇为忐忑。勇气国一向是同黑暗斗争的第一线,而西蒙恰恰出生在与黑暗交战得最激烈的年代,黑暗的魔法曾使这位年轻的君王饱尝悲伤与苦难,爱德文不知道这样的西蒙会怎样对待一个投诚黑暗的背叛者。

 

但西蒙只是走到他身边,平静的目光中看不出怒火甚至责备。尽管他与爱德文年纪相仿,但爱德文猜测他的地位和长期的磨砺使他习惯于保持一种威严的慎重。


“爱德文?”他像是要确认他的姓名一样轻声道。


这样的举动其实已经让爱德文有些惊讶,他原以为西蒙并不记得他的长相。他之前一直将教授王子视为自己最重要的工作,即使在他参与到台前的少数外交场合,他也不会选择太过显眼的位置,而西蒙是一位繁忙的君主,大部分时候负责与古灵仙族接触的是勇气国的大臣。

 

他应下时努力让自己的礼仪周全,以免显露出慌乱。他看到西蒙点了点头,望向远处正在紧张地布设着的法阵,语气柔和地道:“黑暗总是承诺我们一些我们难以拒绝的诱惑。”他顿了顿,又说,“但我很高兴你选择了回到拉贝尔大陆。”

 

“是我遗忘了本心,我会尽全力弥补我犯下的过错。”爱德文说道,西蒙宽容的态度让他心里稍觉安慰。

 

西蒙笑了笑,道:“坚持自我说来容易,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


不知是不是爱德文的错觉,他的目光已经不再像方才那样平静、威严,反而流露出一种爱德文不知来由的悲伤和怜惜。但这种悲伤和怜惜仅仅昙花一现,西蒙随即又道:“不过抛开这些不提,你的魔法造诣的确十分惊人,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想勇气国的士兵会很荣幸拥有一位出色的魔法导师。”

 

爱德文怔了怔,作为古灵仙族最强大的魔法师,在古灵仙族没落之后,有意招揽他的并不在少数。他只是没有想到这位异域君王在他叛逃回归,外界议论远未止歇的时刻向他伸出橄榄枝。他并不怀疑只要他点头,西蒙会给予他有足够诚意的庇护和尊重,黄金羽翼之下他将不必面对纷至沓来的质疑和茫然未知的前路。如果说古灵仙族是风雨中飘摇的小舟,勇气国就是一艘平稳坚固的大船,而这船上还有这个时代或许最出色的舵手。无论从哪个方面来权衡,接受似乎是他此时理所当然的选择,只是……

 

他咬了咬牙关,说道:“抱歉,西蒙王子,我很感激您的好意,但我已经许下誓言,要将我的一切奉献给古灵仙族的复兴。如果我有其他方式能够报答您……”

 

“这不是一种报答,”西蒙打断了他,“只是一个邀请,是否接受当然要尊重你的心意。”他微笑着道:“是我唐突了,古灵仙族的确需要你。希望未来的有一天,我们能有其他的方式在一起合作。”

 

他们今日同行,倒像是印证了西蒙当日说的话。但看着在库库鲁和夏安安面前尽职尽责地扮演着“吟游诗人”的西蒙,仍然花了很多力气才克制住扶额的冲动。

 

但话说到底,尽管百年来西蒙在拉贝尔人民的心目中已经几乎取代了约翰成为勇气国的代表,但对于西蒙本人,包括爱德文自己在内的、这片大陆上的大多数人都知之甚少。勇气国人民性格多豪放直爽,热情淳朴,一看就让人觉得是那种半坛酒下去就掏心掏肺的性格。但作为勇气国的领袖,西蒙却显得格外慎重。即使是在流传甚广的有关魔轮之眼的传说,除了女神封印与心境魔法有所佐证之外,其他都多是民间自行捕风捉影、添油加醋的故事。爱德文与塔巴斯有过交集,所知更多一些,但即使如此,西蒙本人的形象个性对他来说仍然像一个虚影。

 

他们四人骑着白泽与穷奇向西而去,爱德文出神之际一个没看住,库库鲁又不知何时不小心从穷奇背上摔落下去,跌跌撞撞地在乱流中飞了一会儿,被穷奇长尾一卷,又捞回背上去。

 

白泽背上的西蒙失笑道:“古灵仙族这一届的继承人可真有意思。”

 

此时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丢人丢出国界线的库库鲁气鼓鼓地道:“有什么好了不起的,我这是第一次骑诶!”

 

“坐好。”爱德文无奈地安抚了穷奇,又按住乱动的库库鲁。他实在是不想提醒自己的学生对方也是第一次把白泽当作坐骑,何况那边还是西蒙负责引导白泽。

 

古灵仙族的小王子永远不是个坐得住的主儿,见西蒙不理会他,反而低头和夏安安说着些什么,他又带着些不满挑起话头来:“那个说自己流浪的,你不是吟游诗人嘛?怎么不见你吟诗啊?”

 

爱德文皱了皱眉,按住了库库鲁的肩膀,但小王子显然不能从老师的动作中体会出他那种复杂的心情,仍然不服气地瞪着西蒙。

 

“哈哈哈。”西蒙笑道,“我的歌谣里可有秘密,你要仔细听好了。”

 

“风这么大,你声音这么小,怎么才能听好啊!”

 

直到他们最终在勇气国落地决定暂歇一晚时,爱德文才找到机会同西蒙单独说话。“实在抱歉,”他说道,“库库鲁太失礼了。”

 

“没关系。”西蒙笑着说道。但与在库库鲁和夏安安面前时不同,西蒙并没有太刻意地掩饰神态,爱德文很容易就能察觉到他笑容之下的沉重心事。“有活力是好事,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有时我担心这份使命对现在的他而言还太过沉重。”

 

说罢,他又催促爱德文去休息。黑暗的爪牙时刻在暗中窥伺,即使是夜晚他们也必须轮流值守、时刻防备。爱德文提了灯进到旅馆屋里,两个孩子已经陷入黑甜。他吹熄了灯,透过窗户,他看到西蒙环抱着双臂站在月光之下,背影挺拔如利剑削成。

 

正要闭目养神之际,爱德文忽然又想起西蒙应库库鲁要求所唱的那首歌谣:

 

“你要穿过冰雪的刀剑,穿过苦难,穿过盘旋的飞鸟,穿过月光。

 

你要穿过缥缈的歌声,穿过虚幻的繁荣,穿过散落在大地的星辰,穿过月光。

 

那古老的悲哀、失落的幸福、胜利的爱,都散落在这月光、风沙国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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