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字令我感动,但我读不出声”

梦境

今天补了一下勇气国物语,随手摸一篇勇气兄弟。百分百被大结局打脸。

可能ooc…有的话请指出,请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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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巴斯又推开了一扇 门。他的手把荆棘长枪握得很紧,但他眼前确实没有什么敌人。他周围是迷雾和大片大片的彼岸花,模糊得像是谁随手涂抹的画作。只有当他推开每一道门时,那些浓雾和彼岸花才会暂时被他忽略,让属于他哥哥的记忆占据他的视线。

“为什么这世界上太多的事情只有一种选择?”

再次见到兄长弑杀父亲的景象,塔巴斯原本以为自己还是会愤怒。但是他没有。或许因为他身处兄长的梦境中,他看到的也不是当日自己眼中的那副景象。他眼前只有父亲,流淌着鲜血的,微笑着的父亲。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沾染了某种液体的双手在颤抖,但当他低下头时他意识到自己握着荆棘长枪的手依然干燥而平稳。

是你的手在颤抖吗。塔巴斯微微扬起脸来看着眼前的迷雾,仿佛西蒙在那儿似的。

“如果我没有杀死父亲——”

塔巴斯抬起脚步,将西蒙的声音甩在了后面。

他再推开一扇门的时候,不出所料地看到了自己。

他知道西蒙会将那天记得清清楚楚,因为他自己也记得很清楚。那是他作为勇气国王子的最后一天。那天早晨,西蒙还为他披上战袍,有点心不在焉地说他像个将军了。

然而短短几个时辰之后,那个刚刚还为他整理衣领的哥哥就握着黄金之剑站在面前。他身后的魔法阵正在飞快地夺取父亲的生命,而他就持着剑站在阵前,仿佛一道固若金汤的屏障。任凭塔巴斯如何拼尽全力,也始终无法越过他,去到父亲身边。

那时候的西蒙在他眼里更像个魔王。他用着西蒙的眼睛,看着自己节节败退。他此时分毫感觉不到西蒙的心绪了,也许是父亲的鲜血已经让他麻木。他一遍又一遍地架开荆棘长枪。彼时塔巴斯还不是魔王,只是勇气国初出茅庐的二王子。他无法战胜他的哥哥,只要西蒙不手软,他绝对无法前进一步。

透过西蒙的眼睛,他看到自己咬着牙攻击,也看到自己跪倒在地面上哀求。西蒙当然是不为所动的,那个时候的他比后来的任何时刻,在塔巴斯的眼里都更像一个主宰生杀的君王。

但这时候西蒙的声音突然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如果我真正了解塔巴斯,那么我就能帮到他。”

塔巴斯依然看着作着无谓挣扎的自己,在心里冷笑了一下。

原来你是这么懦弱的人。

可你怎么会是这么懦弱的人。

他一扇又一扇地推开面前的大门,门锁对他来说形若无物,他甚至不需要太用力,那些大门就在他面前敞开。西蒙的记忆走马灯般从他的身边晃过去,有父亲和母亲,最多的还是塔巴斯自己。

“如果……”

“别怀着你那些天真的幻想了。一国之主,就这样让别人看笑话吗?”莫名的烦躁从塔巴斯心里涌起,他几乎是摔开面前的门“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心里不是早就有数?就算你知道,这一切不还是重不过你的国家大义?”

“你不是这么懦弱的人。”

“醒醒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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